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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溯到了這裡,很多疑惑的記憶都開始有了解釋。
我是一個內向的人,幼年比較難和大家很快的融入,
但是我身處在一個大家族,爸爸的同輩排到十幾,
還不算那些嫁人的姑姑、堂姑,光是我們本家就到七姑了。
而跟爺爺同輩下(我有叫過九叔公 = =")開枝散葉的,
我們都有來往、聚會,直到老家被徵收。
不過小道消息是不會煙消雲散的,聚會也不會消失,
只是看有沒有因為被排擠沒通知到而已。
(如果真的這樣問,這時我爸爸就會默默的舉手>_ 我知父甚深,因為我們的思考模式,和行為模式是雷同的,
所以我知道他的痛點,但他被束縛得很緊,我的幫助顯得無濟於事。
這是題外話了。
  
從小我就要在這之間進行孩童的社交活動,
內向型的個性使然,我很難立刻融入其中,
而哥哥姐姐相較之下就很順利,我又不樂見被視為異類,
這些都是會被比較的,於是我會去粘著爸媽,
一方面兄姐嫉妒著與父母親近的我,一方面我卻為兄姐的好人緣吃味,
更加依賴與父母的關係,並且忤逆姐姐。
我痛過,所以我更知道讓人痛不欲生的方法。

我害怕被丟下,睡覺就會開始自動探測熱源,在通舖上打滾,
找尋著人體,這個習慣到了大學,變得很驚悚,
我甚至懷疑,只要是「人」,我都會在無意識下……抱著睡。
也因為更加依賴父母,我就會開始改變自己,迎合大眾口味。
我知道怎樣會受歡迎,
我知道怎樣可以引起長輩注意,
我知道怎樣可以在家族聚會中得到稱讚和祝福,
我知道怎樣可以讓父母面上有光……,
我開始社交,
我開始外向,
我開始領導,
我開始表現,
我開始撒嬌,
我有一點小聰明,很多事不用太麻煩就可以成功。

但是,這不是我,於是我開始角色扮演,我開始撒謊來粉飾太平。
沒有人認識的我,是很安靜的。
我喜歡不說話看著,但在聚會上,我是熱場子的人,
於是我開始抽離,冷看這一切。

我現在知道,這些我不需要,也沒有人需要我這樣做,
我可以作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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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們到了摸來摸去的門口,
意識到要去正視這個區塊,我感到不安,
但是沒有太多的抗拒和排斥,
我隱隱知道這是我的舊傷,我一直放任不管,視而不見,它早已生瘡。

小學五年級,下課要到處室報到,幫老師拿東西,
走過樓梯時,突然在轉角處有兩個六年級的男生,一把將我拉過去,
強抱住我,對我的胸口出手。
這一切好突然,我死命的掙脫,快步的跑下樓。
  
  「在以前還有嗎?」

回家的路上,有一個髒髒的男人,他對我迎面走來,
他的笑容帶著邪氣,眼睛骨碌的在我身上轉著,
我不想讓他發現我介意,於是我僵硬的從他身邊走過,
感覺他連錯身時都直直的盯著我──我的胸口,
嗯,釦子沒扣好,曝光了。(太智缺了!小妹妹!)

  「還有嗎?」

嗯,國三那年晚上大家都會在老師家自習到十點半,
要回家的路上都沒有什麼人了,我們班男生就自己編組路隊,
送順路的女生回家。
我和一個女同學,還有兩個男生一起回家。
其中一個男生老是不自己騎車,回家的時候,他總要我載他。
他講話很有趣,跟他講話很好玩,我們一起大笑,
等騎到我家,他再讓那男生載回去,他們住的似乎很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為了躲另外一個男生熾熱焦灼的視線,
我會故意騎得比較開,把距離拉遠,和那個男生繼續笑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到某一段路的時候,人少燈暗,
他就會把手從腳踏車扶手,移到我的身上,
起初是隔著衣服觸碰我的胸口,我沒有嚴厲的拒絕,
因為……我覺得舒服。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會把手伸進我的衣服,
直接撫摸我的胸部,我沒有嚴厲的拒絕,
因為……我覺得舒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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