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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利雙收卻空忙的一生

忘了老師是如何引導的,接下來我只記得看到一片綠色的草地,
空間的光線很明亮,左邊遠方有棟較豪華的建築(好像有顏色),
但不一會兒我就發現自己穿著長袍,
往一棟像是希臘羅馬樣式很大的建築走去(還是在左方)。
建築是白色的,有華麗的石雕牆面與高大的石柱,
我正走在也是石頭的階梯上,往大門前進。
這房子看起來是公家的並非私人住所(因為太大了),
感覺上好像只讓特定的人進出。老師要我看看四周有什麼,
我才發現草地不見了,這棟建築是被一些住宅型灰白色的小房子不規則地圍繞著,
門前的廣場人來人往,也有馬車,還滿熱鬧的。老師問說,我手上有拿著什麼嗎﹖
我看到自己右手拿著書,左手握著劍,大部分掛在腰間用來裝飾與防身。
老師又問門是什麼顏色﹖是單扇還是雙扇的﹖
這時我感到似乎有點難看得到情景,有些模糊;
似乎是白色,又好像變成木製的,是雙扇門。
進去後,感到情景突然一變,這時看清楚自己是個頭髮灰白捲曲的男人,
住在裡面,也在裡面工作。有趣的是,本來在外面我是穿著白色長袍,
但一進入建築後,卻變成戴著一個大帽子,身穿深藍色滾金邊的短袍與黑色長靴。
我在長廊上前進,建築內部相當華麗有如巴洛克式的風格,
是以深紅色與金色為主做搭配的設計,但日光能照進來的有限。
我有一個很大的辦公室,裡面有五、六張豪華的椅子供人坐。
我似乎從事心靈哲學方面的工作,常有個人、夫妻或小團體來這兒與我談話,
都是貴族或富人一類。我是個和藹安靜但有些嚴肅的人,
閱讀許多有關心理與哲學的書,也向人請教,此外也研究宗教與神秘的事物;
但總覺得所學所知不足,不確定是否真的幫助到別人,提供了人們所需要的﹖
終生保持單身直到六十多歲去世。
喪禮是也在很大的教堂舉行,極其盛大隆重,許多人為我哀悼。
但我卻遺憾自己並沒有找到想要的答案。
老師問我學到什麼﹖我說,有目標,也要有耐心才行。
也領悟到,一個人不見得很努力就會很快得到成果,不要輕易放棄、失望。

******

前世意外帶來的恐懼

在療程之前我也告訴老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很怕有”爆炸”﹖
或是開車或坐車時,有時候會突然冒出好像撞車了的衝擊感,
甚至連媽媽叫我去把廚房爐子上正鳴笛的壓力鍋關火,
我都要蹲下來才敢接近,怕它突然爆開…老師要我去看一看這是否跟哪一生有關聯﹖
結果讓我自己都覺得驚訝---眼前出現了熱帶叢林,遠方上空的飛機在轟炸著,
有許多人四散逃命,這看來像是越戰…。老師問說我那一世有沒有活著回去﹖
答案是沒有。我是一個相當年輕的美國白種人(20歲不到吧),穿著軍裝,沒命地往前奔跑。
突然間一聲巨響,砲彈破片從右後方飛來,我傷得很重…
老師要我離開身體看著自己,我看到男孩的右臂沒有了,
兩隻腳也是,剩下的殘支一長一短。
空洞的眼神望著天空,充滿無奈恐懼的死去,
並感到戰爭真是人所能做出的最無聊、最破壞的事(尤其因為我是被自己人誤炸死的)---
在戰場上不認識的人要殺來殺去、做自己並不想做的事,
真是既浪費時間與生命又毫無建樹的事了,也遺憾那麼年輕還未體驗到人生就死去了。
老師問我學到什麼﹖
我說,人生在轉捩點的選擇要慎重,
不要心存僥倖想說試試看沒關係---因為或許可以不用參加像戰爭這樣殘酷的事。
也領悟到戰爭除了帶來憤怒、破壞和痛苦,簡直一無是處。
在白光的籠罩之下,老師也提醒我前生的意外已經過去了,
懼與創傷是不需要帶到這一世的。

******

今世的先生為來實現承諾

接著老師要我去看和先生的緣分從何時開始。
眼前出現了一座在深山中的寺院(最初看起來像是國畫一樣,好好笑),
然後發現大門院牆外坐著兩個身穿黃色僧袍的比丘在談話,
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今生的先生。我們是很談的來的師兄弟,
常常交換修行心得與討論法意。老師問我這是哪一朝﹖
我遲疑了一下,因為覺得是在唐朝,但旋又懷疑是否是明朝﹖
去世的時候,後悔在修行上並沒有盡力,也怕忘掉要繼續修行的事。
這時在我身邊的只有先生,我便請他要記得來提醒我,
他很乾脆的說好 (有意思的是,我今生的禪修開始的確是因為他慫恿我一起去參加禪七)。
這輩子學習到,自己在修行上會有意去逃避一些事情,
太過喜歡在清閒的環境中修行,且注重理論卻很少給自己實行與練習的機會;
後悔應該多接觸人群,才能發覺不足之處在哪裡。
現在想想,這輩子先生應該是實現承諾來幫助我在這方面有所進展的吧!
因為他很容易在人群中保持自在的表達與幽默,
在教學方面也很受學生歡迎,這些都是我想學習的。
看樣子此生將不會白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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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自己的害怕˙練習克服的方法

然後老師又要我去看看為什麼會怕急燥、脾氣不好的人。
之前與老師談這問題是因為我覺得先生是屬於這類的個性,
但也感到最大的來源應該是從小受到家裏媽媽與奶奶的緊繃關係影響,
尤其在媽媽有遷怒小孩而不自覺的情形下,我有點神經質容易緊張。
不過當我依老師的話去看時,一開始有些模糊,
後來漸漸地聽到一個男人的怒罵聲,
影像漸漸出現---那是我那一世的先生,我則是一個乖順的傳統婦女。
大家的穿著看起來好像是民初的樣子吧﹖
那一世的先生事業很不順利,脾氣暴躁,家中看來頗陰暗破舊。
有兩個孩子,大女兒看到爸爸生氣就會害怕地緊抱我不放,兒子則太小比較不懂。
因為怕先生會打小孩,所以就忍耐當他的出氣筒,
但又不太會說話,也不知道如何解決困境。老師問我學到什麼﹖
我說,對方因為情緒不好罵人,往往問題在對方不在自己,
不要自責,有愛心與耐心慢慢就會改善。
後來我回想這段療程有關這個問題的部分,
覺得很感慨:今生的媽媽也是會突然發脾氣大聲的人,
然後沒想到我又選了一個也會這樣的先生---
而他在結婚前是真的從沒機會表現出這一面,並非他故意隱藏
(我從開始會交男友時就提醒自己要找一個脾氣好的對象,
因為想要自組一個快樂、壓力小的小家庭)。
由此真的深刻體會到,我們恐懼的事都需要學習如何去面對---若是一生不夠,
自己又會再次給自己創造另一個時空的機會,繼續磨練,
一直到學到了克服的方法,真正處理、超越了,才會總算將這個生命課題放下吧。
所以要改變命運是一定可行的,
一切看自己如何去選擇---面對超越來將其畫下句點,或者逃避對抗無有盡頭﹖

******

干擾弟弟的外靈

由於我曾對老師說,想知道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幫助弟弟,減輕他的病情﹔
且我自己的感覺一直是有外力在干擾他。
老師這時便要我進入弟弟的心中,去體會他的感受。
我感受到焦慮、害怕、傷心。接著老師又問是否覺得弟弟身上有人﹖
我說有,看到一些黑影與黑點(旁邊也有),還滿多的,我無法分辨有多少。
就在此時,我看到有一個中年男人的臉像在正中央隱隱現出,
就趕緊跟老師說主要有一個男的,年紀大約五十多歲的樣子。
老師便要我去看看他和弟弟的關係
(在老師說話的同時,我也看到弟弟腿的部分黑影有顯現出女人的樣子,
不清楚一個或兩個,但我決定去看先出現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
一片漆黑中漸漸地有影像在眼前出現,是一個爸爸牽著一個小男孩在路上走。
小男孩就是今生的弟弟,之前看到的中年男人就是那位爸爸,
看裝扮像是在民初的時候吧…
父子感情不錯,這個爸爸很愛這個獨子,照顧得無微不至,
但我沒看到其他家人,似乎兩個人相依為命。
然而這個父親對於唯一的兒子掌控很緊、管得很嚴,
盼兒子功成名就是他人生最大的願望。
做兒子的雖然並不滿意這樣的生活方式,
但因為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對自己真正有什麼期待,所以就都順著爸爸的意思去做。
然而這個乖順的兒卻在二十出頭發生了意外(在山裏遇到強盜打劫,受了重傷),
臨死前被送回家。父親哭得很傷心,兒子也感到遺憾無法實現父親的心願。
爾後這位父親不斷掛念著這個早逝的兒子,至死無法忘懷。

老師要我把白光籠罩全身,看看是不是能跟這位父親談,
問說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形體了﹖我說他並不曉得。
老師又要我問他願不願意離開,並問我有沒有話要對他說﹖
同時也將白光籠罩著他。
我對他說:「自己的夢想要自己去實現,不能夠靠他人或寄託在別人身上。
有一個光明的地方你能去,在那裡你就能實現你的夢想,得到真正的滿足與快樂。」
我在說的同時,由於自己平日的習慣,心裏已經在為對方默念著阿彌陀佛。
這時我看到金色的光芒越來越耀眼、擴大,
那位父親微笑著在金光中間隨著漸漸遠去…
大概是看我沒繼續說話,老師又再一次問我說,他願意離開嗎﹖
我說願意,而且他看起來滿高興的。
老師趕緊要我請問他,在他離開後弟弟是否會有什麼變化嗎﹖
我說,他說他離開後(在這種狀況下像是以心電感應的方式在溝通,
沒人真的開口講話就是了),
弟弟會發現自己真正有興趣的事,會有目標的去生活。

******

未來的景象

最後老師要我去看看十年後的自己。
我看到的景象有些模糊,似乎有一層毛玻璃擋住似的,
但我看到一個很大的客廳,有很多的沙發與椅子,似乎常舉行聚會的樣子。
老師問我是什麼樣的聚會﹖我說是有關佛學討論或禪坐共修的活動。
老師問我這時與先生的關係如何,我看到我們兩牽著手一起主持共修事務,
非常和諧的樣子。又問有沒有小孩﹖
我的感覺是兩個,但從遠處看到的似乎不只,好像有兩個男孩一個女孩。
老師問我有什麼感覺﹖
我說,若自己想幫助別人的話,必須先讓自己能夠安定下來,
儘量以沉靜的態度去聆聽,不要邊聽就邊以自己的經驗與主觀判斷去回應。
將自己放空,以無自我的方式去回答,才能真正回應到對方的需求。

******

結束後的討論

老師要我動動身體、睜開眼睛,結束這一場三小時的時空之旅;
但在我的感覺上卻只好像經過了十幾分鐘而已。
由於先生還等在外面要做療程,老師和我只簡短的討論了一下。
我感到許多世的重點都是從事心靈與生命意義的探討,
尤其是我身為歐洲人、終身單身的那一世雖因此名利雙收,
卻依然覺得自己所知不足且無法完全肯定自己的努力。
而今生我好像又遇到類似的問題:和先生在國外組織了一個小型佛學共修處已三年多,
每年也去打禪七;現在考慮的是等先生博士學位拿到後,
自己是否要去考佛學研究所的問題。
但又懷疑自己是否只是想要以一個學歷或社會地位來說服對方(還有自己﹖),
但卻不是真的對對方有實質上生活中的幫助﹖
有點困惑是否自己會又去重複了一個類似的模式。
老師說,學習是永遠無止盡、永遠會不足的,問題不在夠不夠,
也不需要一個外求的名來肯定自己努力的價值,
有心就會有因緣,佛也只能度有緣人不是嗎﹖



我的感想

療程結束後的心情是很愉快的,不過也有一點頭昏的感覺。
老師說那是腦波還沒有調整好的緣故。
我的感想是,關於未來自己的發展方面應再多想想。
結婚之前從事的是室內設計,但我相當不喜歡其工作的環境,
而且也了解到由於這種工作性質與時間極為不穩定,
很難與深入修行的生活方式做協調,長久下來對身心都不好。
結婚到國外算是給了我一個機會,但卻也陷入不知該向哪一方發展的疑問。
目前除了繼續讀書,是覺得還有其他能發展的方向可選擇,
像是做翻譯工作,或從事佛教藝術繪畫,或是創作繪本之類的工作。
而對我最重要的是,從事的工作是能繼續自己的日常修行並同時介紹佛法、
禪法和身心靈的健康知識給需要的人---
因為我感到這是此生的目的:做一個傳遞有關這些訊息的人。
(這一方面已得到先生的支持與肯定,感謝他。)另一方面,
先生畢業後不知將會到何處(哪一國)去工作也是一個問題,
因為會直接牽連到我未來發展的機會選擇。
不過我覺得雖然目前還無法看到一個確定的、明朗的方向,但我至少要把自己預備好。
所以現在不管是哪一個方向的準備我都有在進行---
畢竟只有把自己充實好了,機會來的時候才有可能把握時機搭上車。
否則都是空想一場吧!

至於家人的關係,也是我此生的學習重點(不只是原生家庭的部分)。
童年心理的創傷像是怕人、神經質、沒自信、害怕生氣的人等等,
我覺得這次的療程對我甚有幫助。
回到美國後,有一次下大雨先生希望我開車載他去學校辦點事,
正好有一位朋友打電話來找我,
講了十幾分鐘先生很不高興(因為他知道這個太太說話很會重複瑣碎的小事),
適巧雨停他便表示要自己走路去。
我急急掛了電話(本來想沒關係,但後來看他生氣還是會緊張),
但他已經氣沖沖的走下樓梯了…我感到很難過,因為對方這次是有要緊事詢問,
而我也衡量雨停了他可以自己去,沒想到他會那麼在意。
感到心開始往下沉的時候,
突然想起在療程當中老師說:「不是你的問題,不要自責」的那一段,
就意識到必須將他生氣的這件事放下,不要扛到自己身上;
而且我想先生一定是被自己對那位太太的既定印象左右著,
不會想到這次對方真是有重要的事,而覺得生氣我不重視他吧!
後來竟保持了一午不錯的心情,
也做了許多事(以前若是同樣的情形有時候會一直低沉下去,東想西想,不想做任何事)。
後來晚上先生回來,氣早消了還向我道歉---果然他生氣的原因跟我想的一樣。
之後偶有一些類似的突發狀況使先生煩躁或不悅,
我比以前進步很多,能調適的很快,保持住平穩的心情;
同時也發覺自己的反應同時有助於先生的情緒回穩。

除了這方面由奶奶和媽媽而來的創傷感到漸漸釋放之外,另一方面,
我尤其覺得爸爸對家人有著一種疏離的感覺,自結婚後似乎就將感性的那一面埋藏起來了
(爸年輕時很愛看文學或武俠小說類的書,追媽時更寫過一堆情書,還會作詩、攝影),
難道是爸爸因為太小就嚐到失去親人的痛苦---尤其爺爺又是跟他最親的人,
所以下意識地會將對家人的情感隱藏,怕再受到傷害嗎﹖
弟弟有些地方也跟爸有些類似,像是不容易將自己放鬆向他人表達自己的感覺,
還有不向人求助寧願自己撞滿頭包。我常常覺得這樣的生活方式我是過不來的吧!
真的很好奇他們選擇今生這樣的原因和目的是什麼﹖
從療程中我了解到很多事情事比我想的複雜很多,要了解需要有相當的愛心與耐心的。


最後我還有一個感觸。雖然自己與先生有多年禪坐的經驗,
也試著將觀照的方法用在日常生活中,但還是有很多時候無法藉此立即來面對煩惱。
然而透過這個療程,我們都發現在當下讓觀念轉變的力量變強了,
再繼續提起觀照的方法就很容易平穩自己的情緒。 這就是人性吧!
往往我們了解的道理很多,卻不一定做得到,
可是一旦有途徑能深刻去看到、體認到這樣無盡的輪迴中,
很多事情變得比較容易放下了---沒有什麼是恆久不變的,苦是,樂也是;
讓自己痛苦的緣由原來是自己把持著不放(對人或對事),
想抓住的名利或享樂也終歸是幻影一場---它們並不是我們真正要的東西,
只是旅途中的工具或慰藉品。與親人朋友相遇的機緣卻值得好好把握,
藉著不同的角色與工具,原來,學習如何愛自己與他人,
得到真實的心靈滿足,才是我們為什麼不斷重複來此的主題。



結語

在這個療程結束之後,我漸漸明白這只是個開始,
當我著手釐清自己認為是重要的關鍵問題群時,
就也發現還有很多從未注意到的結也在其中,有自己的,也有家人的。
最後我想以姊姊心得分享中的一段話作為總結:「除了老師循誘可能解決問題的
途徑及協助消除負面能量和心念之外,
最重要的還是當事者自己是否有意念去誠實面對自己,
接受自己的好與壞,再用正面的心念去面對問題,當事者的問題才能真正獲得解決。
也就是說催眠只是一個媒介,循誘人去發掘自我,找到因,求得可能的解決途徑。」
(哦!老姊的文筆真不是蓋的~)這也是我所想的,
畢竟若我們對煩惱的根源認識不清,背負太多垃圾,
久了還真以為那是自己的一部分---如此荷重臭穢又滿腹牢騷的狀態之下,
又哪來正面的能量去發展新的未來呢﹖
所以還是先認真看看垃圾在哪裡,爽快地丟掉它們吧!
那世界才會理所當然地芳香可人些,繼續前進就非苦事而變成一件樂事了

******

附錄:有關先生在療程中的有趣部分

我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好好研讀一下歷史地理,看看各國各朝的裝扮是怎樣..
否則我覺得每次若要依此判別時間,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
哈哈…反觀先生的就真的讓我相當佩服,
時空背景他往往能看得很清楚(像是我是他太太在丹麥的那一世,還有甚至他是德國人在
“柏林保衛戰”去世的場景),還有甚至是自己的名字,
或是一些特別的場景中別人的名字
(像是他曾是陳少白,與一些有名的革命先烈開會的場景,去世時房子的樣子等等)。
最羨幕的是他還看到佛陀在印度住世說法時我們都是佛陀的弟子。
當時說的是金剛經,然而他卻是一個惡性比丘,
哈!直到佛陀入滅時他才後悔哭泣(因為看的非常清楚,他還畫了一些場景給我看)。
先生本就對歷史相當有興趣,對於這方面與人名的記憶也是相當強,
不知是否因為這樣造成他能對每個場景都有很清楚的敘述﹖
陳少白的事蹟是很容易在網上搜尋到的,後來我們看到他去世時所住的三合院,
原來還是他自己設計的。
而今生先生從小就想要做經濟學家來「經世濟民」,
不知道跟那一世是否有未完的志願有關。
令人驚訝的是先生從未認真學過書法(除了小學課程之外),
但自去年底不知為何開始有了興趣,一有空閒就勤練不輟。
半年下來還寫的滿像樣的,還有人跟他要字哪!
後來在網上看到陳少白的書畫,才想到有許多我們的技能的確是潛藏的,
也許是在哪一世就精通熟練的。由此來看,這世上也沒有真正的天才吧!
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未來努力,總有開花結果的時候---
無法在此生,也不會浪費,就等來世再做個大能人吧!
因果是絕對公平的。另外一個有趣的部分是他生為日本人的那一世,
是一個酒館老闆的兒子,長大後成為一個武士。

那個酒館老闆是誰呢﹖就是我今生的爸爸!
(難道…此生嚴肅的爸爸卻喜歡和朋友喝酒愛熱鬧,跟這有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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